“我想大概是9岁吧,”柏尼心酸地答道,并扳着他那神经质的手指细数着,“也许是10岁。对了,10岁,一个好孩子。”
“听着,我要远行了,”他告诉芙琳,“我只想跟乔伊道别。别管我要去哪里,我只想说——不行,他不能回我电话!我的电话线被剪了。”
不到几秒钟,他那薄薄的雨衣就湿透了。柏尼站在那里,像只全身淋湿的小狗冷得直打颤。当他开口想读路标上的字时,他的牙齿在格格作响。但那路标,即使直接用眼睛去看也不很清楚,因为雨实在太大了,不断打在路标上的雨水,使字都变得模糊不清了。
“嘿,姓傅的!开口说话吧,该死!”